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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9-15 16:39:51 作者:敦刻尔克 《登金陵凤凰台·李白》原文与赏析
李白
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台空江自流。
吴宫花草埋幽径,晋代衣冠成古丘。
三山半落青天外,二水中分白鹭洲。
总为浮云能蔽日,长安不见使人愁。
李白集中绝少七律之作,有人认为这是因其律式限定太严,不符合太白本性的缘故。但这首姿悄《登金陵凤凰台》却流畅潇洒,在唐人七律中,属上乘之作,且其气韵充分显示李白的个性,直可说是非其所不能为也。
凤台山在今南京城外,相传南朝宋文帝元嘉年间,有凤凰集于此,因筑台山上,名之为凤凰台。凤凰向来象征吉祥升平,而金陵乃形胜之地,经历众多历史事变,包含着无数人类文化的积淀,李白登台远望,自不免产生吊古之意,并对悠悠人世生发出深沉的感慨。
“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台空江自流”,诗人由传说而起兴。此诗破题即不同凡响,两句之中连用三个“凤”字,却毫无重叠累赘之感,倒反而显出一种气势通贯流荡直下的味道。这正是李白风格的体现。这两句,不但叙说了故事,而且交待了历史,信笔一挥便完成了从古到今的过渡。“江自流”三字,以天然纯真的白话显示“自然无穷已,人世有代谢”的客观现实,作无尽之感叹。从此句,可知诗人观望历史人生视点之高。后面二句承上,说古金陵曾是东吴及东晋南朝繁胜之所,大江悠悠,曾经流淌过多少风流英物,有过多少浪漫壮丽的幻想,而今这一切都已无迹可寻,只有江山依旧。诗人在感慨中,重新审视江山的宏伟奇丽和永恒无限:“三山半落青天外,二水中分白鹭洲。”三山,在南京西南“其山孤绝而东西截大江”,“有三峰,南北接,故曰三山。”(《舆地志》)白鹭洲,亦在城西,横卧江中,这二句极写江景之寥廓壮观,把江、天、山组合在一起,正表明诗人的视野深渺无极。诗人的视野中,一切细微的景象与纤弱的变化都不再引起他的注意,在他眼前呈现的只有悠悠长天,浩浩江水,山峰耸立,孤江横卧。这样写既突出了江山胜景的壮阔无比,又进一步强调了人世变迁与宇宙亘古依然的反差。作者登台,逸思飘飞。但诗人是生活于现实世界中的,所以诗末两句:“总为浮云能蔽日,长安不见使人愁。”又把上面一切意绪与视觉印象加以归结,由怀古而伤今,“愁”及自身。时作者正被人排挤离开唐京城长安,来到金陵,故有“总为浮云能蔽日,长安不见使人愁”之叹。
据元人辛文房《唐才子传》记,李白登武昌黄鹤楼,本欲题诗,因见崔颢所题《黄鹤楼》,自愧不如,遂为之敛手。然后来所作,有模仿崔诗格调者,此首即是。崔颢诗反映的是一种人去楼空的渺茫愁绪,李白此诗气势勃发,其痛快淋漓浩荡奔泻之处,则崔颢诗所不及。
太白此诗,与崔颢《黄鹤楼》相似,格律气势未易甲乙。此诗以凤凰台为名,而咏凤凰台不过起语两句尽之矣,下六句乃登台缺仿而观望之景也。三、四怀古人之不见也。五、六、七、八咏今日之景而慨帝都之不可见也。登台而望,所感深矣。金陵建都自吴始,三山、二水、白鹭洲,皆金陵山水名。金陵可以北望中原、唐都长安,故太白以浮云遮蔽不见长安为愁焉。(方回《瀛奎律髓》卷一)
崔郎中作《黄鹤楼》诗,青莲短气。后题凤凰台,古今目为勍敌。识者谓前六句不能当,结语深悲慷慨,差足胜耳。然余意更有不然。无论中二联不能及,即结语亦大有辨。言诗须道兴比赋,如日暮乡关,兴而赋也。浮云蔽日,比而赋也。以此思之,“使人愁”三字虽同,孰为当乎?日暮乡关,烟波江上,本无指著,登临者自生愁耳。故曰迹扮渣“使人愁”,烟波使之愁也。浮云蔽日、长安不见,逐客自应愁,宁须使之?青莲才情标映万载,宁以予言重轻?尺有所短,寸有所长,窃以为此诗不逮,非一端也。如有罪我者则不敢辞。(〔明〕王世懋《艺撷余》)
崔颢题黄鹤楼,太白过之不更作,时人有“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之讥。及登凤凰台作诗,可谓十倍曹丕矣。盖颢结句云:“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而太白结句云:“总为浮云能蔽日,长安不见使人愁。”爱君忧国之意,远过乡关之念,善占地步矣!然太白别有“捶碎黄鹤楼”之句,其于颢未尝不耿耿也。(〔明〕瞿佑《归田诗话》)
李太白过武昌,见崔颢《黄鹤楼》诗,叹服之,遂不复作,去而赋《金陵凤凰台》也。(杨慎《升庵诗话》卷十一)
浮云蔽日,长安不见,借晋明帝语,影出浮云,以悲江左无人,中原沦陷。“使人愁”三字,总结幽径、古丘之感,与崔颢黄鹤楼落句,语同意别。宋人不解此,乃以疵其不及颢作,觌面不识,而强加长短,何有哉?太白诗是通首混收,颢诗是扣尾掸收;太白诗自《十九首》来,颢诗则纯为唐音矣。(王夫之《唐诗评选》)
按此诗二王氏并相诋訾,缘先有《黄鹤楼》诗在其胸中,拘拘字句,比较崔作谓为弗逮。太白固已虚心自服,何用呶呶?惟沈(德潜)评云:“从心所造,偶然相类,必谓摹仿崔作,恐属未然。”诚为知言。(〔清〕徐文弼《诗法度针》)
李白《登金陵凤凰台》原文阅读|赏析
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台空江自流。
吴宫花草埋幽径,晋代衣冠成古丘。
三山半落青天外,一水中分白鹭洲。
总为浮云能蔽日,长安不见使人愁。
古来凡是胸怀学识、抱负的文士,一旦登高望远,必然兴起满怀愁绪,常常是儿女私情尽抛云外,家国大事涌上心头,奔来眼底的是日月流逝,世途坎坷,民族忧患,人生苦辛……如此登高之作,多为名篇佳构,历久长新。李白之《登金陵凤凰台》亦不失为个中翘楚。
诗人一生豪放飘逸,到了晚年却遭流放夜郎的沉重打击,弄得穷愁潦倒,生活十分凄凉,但他壮志未减,仍要“长剑歌苦寒”(《献从叔当涂宰阳冰》),并写下了可同杜甫《新安吏》相媲美的《豫章行》,表达了一种关心国事、同情人民的深厚思想感情岩喊。上元二年(761),史朝义杀死其父史思明,然后率精兵包围宋州,东南地区又告吃紧。朝廷以李光弼为河南副元帅、太尉、兼侍中,率大军出镇临淮(今安徽泗县),防御史朝义南窜。此时在金陵的李白已六十一岁高龄,仍不放弃这最后的报国机会,打算赶往临淮,参加到李光弼的队伍中去,表现了他炽烈的爱国热情。就在这一年,诗人登上金陵(今南京市)城南凤台山顶的凤凰台,俯瞰六朝古都,独揽金陵胜地,四顾江山,凭高吊古。开元全盛日的豪情,已经不复存在了,充溢满腔的是抑郁悲怆的忧国伤时之情,难以忍耐的感伤促使诗人情泻笔端:“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台空江自流。”诗开篇入题,借传说一气呵成首联,十四字中连用三个“凤”字,却丝毫没有重复之感,音节明快,气如贯珠,且又有深沉低回的感叹在其中,托出了一种苍凉落寞的思古之幽情。这里,曾相传南朝刘宋元嘉十六年,有三只凤凰翔集山间,文彩五色,音声谐和,众鸟群附,时人筑台并得名。封建时代,凤凰是一种祥瑞之兆,当年凤凰来游象征着王朝的兴盛。诗人以这一传闻入诗,实际上是以当年凤凰台绮丽景象,暗喻六朝的一时繁华。如今这一切已经荡然无存,“凤去台空”,六朝的繁华也一去不复返了,只有那不舍昼夜的长江依然滚滚东流。次句用“去”、“空”、“自”三字表明三种事物的现状,各有寓意。“去”字表明凤凰已杳然不见;“空”字写古台虽在,但却物是人非,已经变成了历史的遗迹;“自”字深沉而富哲理,承“去”、“空”二字,表明人世代谢,物换星移,只有自然界的江水万古不灭,永恒地默默东流。这句同初唐诗人王勃的“阁中帝子今何在?槛外长江空自流”(《滕王阁诗》)极其相似,即景生情,开篇便笼上了一层苍凉伤感的气氛。
“凤去台空”,六朝旧事随流水,一去而不返。诗人承此意继续发挥,举出东吴和东晋两个朝代,进一步抒发兴废盛衰之慨。金陵是东吴、东晋及南朝宋、齐、梁、陈六朝建都之地,历史上称之为六朝金粉之地,都曾盛极一时。东吴的孙权坐断东南,三分天下,气盖一袜枣银世;东晋的文臣武将也曾冠盖华采,风流显赫。然而,随着时光的流逝,这一切如今都已成为陈迹,吴宫庭院颓败荒芜,昔日的奇花异草正埋在荒山幽径下面;东晋那些衣冠显赫的风流人物也早已进入坟墓,留给后世的只是那几座萧索的荒丘古冢。这既是写实,又有想象,语似漫不经心,但却揭示了一个严肃的历史规律:那样繁华、那样烜赫的六朝,终因统治者的骄奢享乐、荒淫腐败而转瞬即逝了。历史是无情的,正如诗人在凤凰台写的另外一首诗中所说:“六帝没幽草,深宫冥绿苔。”(《金陵凤凰台置酒》)其规律任何人也扭转不了。
诗人毕竟一生豪放,感伤而不颓丧,他没有让自己的感情一味沉浸在对历史的凭吊之中,而是将目光投向大自然,投向那悠悠不尽的江水:“三山半落青天外,一水中分白鹭洲。”如果说前两句是从虚处勾起怀古之情,那么这两句则是从实处导引出伤今之感。“三山”,在今南京市西南五十余里处,《舆地志》云:“其山积石森郁,滨于大江,三峰排列,南北相连,故号三山。”陆游《入蜀记》云:“三山自石头及凤凰台望之,杳杳有无中耳,及过其下,则距金陵才五十余里。”南朝齐谢眺有《晚登三山还望京邑》诗,诗中有“余霞散成绮,澄江静如练”之名句。李白也有《三山望金陵寄殷淑》诗,有“告宴三山怀谢眺,水澹望长安”句。“一水”,有的本子或作“二水”,《史正志·二水亭记》说:“秦淮源出句容、溧水两山,自方山合流至建业,贯城中而西,以达于江,有洲横截其间。李太白所谓‘一水中分白鹭洲’是也。”“白鹭洲”在南京西五里江中,原为一长形沙洲,将入江的秦淮河一分为二。洲上多种芦苇,秋日芦花开时,常有白鹭群集,当地人名之曰“白鹭洲”。后沙涨水落,洲与陆地相连,名亦随之湮没。后来南宋诗人陆游来此,曾写下“全家稳下黄牛峡,半醉来寻白鹭洲”的诗句。李白当年也曾夜宿这里,并写下《宿白鹭洲寄杨江宁》一诗:
朝别朱雀门,暮栖白鹭洲。
波光摇海月,星影入城楼。
望美金陵宰,如思琼树忧。
徒令魂作梦,翻觉夜成秋。
绿水解人意,为余西北流。
因声玉琴里,荡漾寄君愁。
诗人对金陵附近三山一水白鹭洲是非常熟悉且有感受的。此时,诗人伫立凤凰台上,远望江天,浩渺苍茫,远处的三山峰峦如簇,在云海之中若隐若现;萋萋白鹭洲,秦淮河水分两侧,象两条银白色的飘带,抖动着逶迤而入长江之中。
诗人的心情是沉重的,尽管眼前山似云中飞来,半落青天;水似玉带抖开,两向飘去,但他仍然沉浸在“凤去台空”的慨叹之中。尽管山河娇美,但往事可鉴,统治者如果继续忠奸不分,朝政荒废,“吴宫花草”和“晋代衣冠”的悲剧就不难重演。因此,诗人带有一种焦虑而沉重的心情,借江烟迷濛苍凉寥廓之景,抒发了一种难以排泄的愁绪和感慨:“总为浮云能蔽日,长安不见使人愁。”浮云蔽日,即奸邪惑君,君昏臣佞,这正是使诗人无法回长安施展抱负的原因。李白曾在天宝元年(742)受荐入长安,供奉翰林,参与起草诏书文件。诗人满以为这下可以实现自己的理想了,谁知玄宗后期任用奸佞,朝政昏暗,他的理想同现实发生了深刻的矛盾。在权奸的迫害下,诗人不得不离开长安,“临当欲去时,慷慨泪沾缨。”(《经乱离后天恩流夜郎忆旧游书怀赠江夏韦太守良宰》)从此,迈上了坎坷的生活之路。暮年又蒙冤流放,虽经赦免,但初衷难改,仍怀一腔报国之情,他痛恨“蔽日”的“浮云”,即皇帝身边的奸佞权贵,忧心国家战火纷仍的现状,遗憾不能回到长安一展雄才大略。此时登高尚不能望见长安,便顿感愁绪丛生。这结尾一个“愁”字,集中概括了通过景物所表现出来的抑郁悲凉的情绪,使全诗的景物都带上了一种感***彩。诚如清人王夫之所云:“浮云蔽日,长安不见,借晋明帝语,影出浮云,以悲江左无人,中原沦陷,‘使人愁’三字,总结幽径、古丘之感。”(《唐诗评选》)景与情在这里达到妙合无垠的统一。
这首诗静观冥想,将实变虚,格律束缚之中仍呈现一种飘然不群之风格。全诗纯从空中着笔,竟写虚处。一座凤凰台是实,但还是“凤去台空”,为一空台。首句虚想过去,二句虚写现在,颌联虽写前朝实体,但已化为乌有。腹联山水为实,但山是“半落”,虚无缥缈;水是一水变二水,又有一种沧桑之感。尾联虚实相生,浮云蔽日由自然界之实变为人事之虚;长安本不可见而欲见,为虚中之实。全诗在虚实变化之中表现了一种超迈神识,格律也未限制住诗人那种飘逸之神。
在格律上,这首诗多有不合,如隔句同字,同“风”、同“台”;平仄欠严,如三、四句平仄不符;对仗不工,如第三联的“外”与“洲”等。从中可以看出诗人不完全受格律限制的个性,更主要的是七律发展到李白的时代,还未能完全定型。
昔日论诗,多将此诗同崔颢的《黄鹤楼》相较,评长论短,或扬崔抑李或扬李抑崔。实际上,李白这首诗确实受了崔颢《黄鹤楼》的影响,但又是李白之本色。概括这段公案,似乎《唐宋诗醇》说得更为公正:
崔颢题诗黄鹤楼,李白见之,去不复作,至金陵登凤凰台巧题此诗,传者以为拟崔而作,理或有之。崔诗直举胸情,气体高浑,白诗寓目山河,别有怀抱,其言皆从心而发,即景而成,意象偶同,胜境各擅,论者不举其高情远意而沾沾吹索于字句之间,固已蔽矣。至谓白实拟之以较胜负,并谬为捶碎黄鹤楼等诗,鄙陋之谈,不值一噱也。
强调了论诗应该从整体出发,而不能离开整体的构思去摘句索词进行品评。无论如何,历史会做出公正的评判,即便有人讥弹“青莲气短”(王世懋《艺圃撷余》),但真正的艺术是谁也否定不了的。北宋诗人郭功父写诗极似李白,其《青山集》中有一首《追和李白登金陵凤凰台》诗,起句云:“高台不见凤凰游,浩浩长江入海流。”不凡的气宇,确有李白遗风,明代朱承爵便赞扬说:“真得太白逸气。”不惟如此,自李白诗一出,金陵凤凰台也名声顿显,南宋林希逸就说:“凤凰台署名,以李翰林一诗也。”(《秋日凤凰台即事》)
然而,诗人的忧国之心未泯,壮志却难再酬。在登金陵凤凰台后,他便毅然赶往临淮,参加李光弼的平叛队伍,可惜只到半途,便病倒了,不得不折返金陵,他自己慨叹道:“天夺壮士心,长吁别吴京!”(《闻李太尉大举秦兵百万出征东南懦夫请缨冀申一割之用半道病还留别金陵崔侍御十九韵》)不久,诗人离开金陵到当涂,投靠县令李阳冰。第二年(762)十一月,他便怀着“长安不见”的遗憾和愁绪与世长辞了,但他在金陵写下的这首凤凰台诗,却饮誉古今,而不减其艺术光彩。一千多年过去了,人们或许不知金凤陵凰台,但却熟悉这首《登金陵凤凰台》诗。
登凤台原文_翻译及赏析
无觅台城处,岿然却此台。青立三面立,白鸟半天回。有酒同僧上,无诗唤友来。谪仙骑凤去,应是叹时哉。——宋代·王遂《登凤台》登凤台无觅台城处,岿然却此台。
青立三面立,白鸟半天回。
有酒同僧上,无诗唤友来。
谪仙骑凤去,应是叹时哉。王遂,字去非,一字颖叔,枢密副使王韶之玄孙,后为镇江府金坛人,宋代名如悄塌臣。嘉泰二年进士,调富阳主簿,历官差干办诸司审计司。绍定三年,知邵武军兼运烂福建招捕司参议官。后任工部尚书。
王遂
云润日杲杲,渠涩泉泠泠。群山晓过雨,一沐千髻青。岸巾纳微凉,庭户留余清。乔木俯佳色,野卉含幽馨。昔来挽枯条,今来见欣荣。荣枯亦何有,对此难为情。长年心事多,抚髀只自惊,冰炭交中肠,吾生安得宁。好风吹我裳,颇觉耳目醒。暇日可少憇,安用心营营。高卧绿阴底,玄蝉相对鸣。——宋代·王炎《夏日雨过》
夏日雨过
宋代王炎
展开阅读全文∨云润日杲杲,渠涩泉泠泠。
群山晓过雨,一沐千髻青。
岸巾纳微凉,庭户留余清。
乔木俯佳色,野卉含幽馨。
昔来挽枯条,今来见欣荣。
荣枯亦何有,对此难为情。
长年心事多,抚髀只自惊,
冰炭交中肠,吾生安得宁。
好风吹我裳,颇觉耳目醒。
暇日可少憇,安用心营营。
高卧绿阴底,玄蝉相对鸣。
▲两行松盖遮护,下有苍苔地衣。试我青鞋布袜,支筇却立忘归。——宋代·王炎《陈推官幽居十咏·松径闲步》
陈推官幽居十咏·松径闲步
两行松盖遮护,下有苍苔地衣。
试我青鞋布袜,支筇却立忘归。湖边老石立巨鳌,背负浮图千尺高。升高望远天界阔,海山江树皆秋毫。蓬莱藏室极清静,虽有暇日无游遨。不应令节亦虚度,特为萸菊觞新醪。樽前一笑岂易得,身涉百忧今二毛。兹游回首便陈迹,事如逝渣圆水流滔滔。明年九日定何许,未用感慨增烦劳。半生随牒落州县,莫年结绶来神皋。——宋代·王炎《九日登宝叔塔同游者杨大著李校书冯正字曾著》
九日登宝叔塔同游者杨大著李校书冯正字曾著
宋代王炎
展开阅读全文∨湖边老石立巨鳌,背负浮图千尺高。
升高望远天界阔,海山江树皆秋毫。
蓬莱藏室极清静,虽有暇日无游遨。
不应令节亦虚度,特为萸菊觞新醪。
樽前一笑岂易得,身涉百忧今二毛。
兹游回首便陈迹,事如逝水流滔滔。
明年九日定何许,未用感慨增烦劳。
半生随牒落州县,莫年结绶来神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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